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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百零一章 雪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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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於喬木來說,最親的人就是兒子他爸,心驚膽戰之後,看到燕陽早就委屈的想哭了,想要釋放壓力。就像看到最親的人會委屈的掉眼淚一樣。

對於燕少城主來說,被兒子的娘,坑的連祖宗排位都差點搭上,這女人多大的臉,怎麽就會認為自己還能護著他,還敢抱著他燕陽哭呀。就不怕自己一腳把她可踹飛了呀。

氣的發紅的眼眶,猩紅的眼睛,惡狠狠地看向喬木,應該踹飛的。可竟然就沒踹下去。

燕少城主再次清楚明白的意識到,自己在喬木這個坑裏爬不出去了。碰到喬木,他燕陽栽了就沒起來。這女人幹了這麽驚天動地的大事,他燕陽竟然還舍不得踹。燕陽咬牙,最氣的是自己,從心裏對著喬木就發軟,硬起不起來。下不去腳。

燕陽被哭的腦仁生疼:‘閉嘴,不許在哭了。’不知道的以為他燕陽怎麽樣了呢。

喬木發洩的也差不多了,打個隔得:“我從來沒做過那麽大的事,你知道我心裏多慌呀,好不容易看到你了,你還不讓我哭兩聲。”

蹬鼻子上臉說的就是這人,看燕陽臉色稍微有點緩和,就企圖博取同情蒙混過關了。也不看看是多大的事,那是能蒙混過關的嗎。是不是真把他燕陽當成見到女人就走不動道,被迷惑的五迷三道的二傻子了呀。

燕少城主磨牙:“不要再多說了,本少城主怕忍不住拍死你。”

這個太暴力了,喬木還是怕怕的,眼前閃過,燕少城主長刀斷馬首暴虐氣場。撒開爪子,往後退了兩步。

燕陽臉色更黑了,自己對喬木也算是掏心掏肺了,都這樣了,連一腳湊沒舍得踹下去。這女人怎麽看自己的呀,竟然以為自己真的要拍死她不成。

氣不平,意難平,燕少城主百分百肯定,自己的付出沒有得到百分百的回報,喬木的心裏,他燕陽肯定沒有多重就是了。

袖子裏面的神木差點讓燕少城主給捏爆了。女人這種生物可是真沾不得,他燕陽雖然不敢說是蓋世人物,那也是英雄無雙的。這不都栽在這麽不對等的情愛關系裏面了。

再次揉揉腦袋,一陣一陣的頭暈,被喬木氣的,也是被喬木哭的,更是被自己這種無奈的,認命,難平的心緒給煩的。

困了罰了,不想在思考了,也不想聽到這女人說話。拒絕考慮以後將要發生,和要面對的事情,少城主長這麽大,頭一次逃避問題。而不是解決問題。他要任性一刻。

他才十八歲,真心的不大,也沒有面對過這麽大的事情。需要穩定一下心緒。

一陣天昏地暗,燕少城主知道他承受的極限到了,身體受不住了,需要休息,索性這女人還在眼前呢,怎麽收拾都跑不掉,直接躺在床上閉眼休息了。

喬木哭的昏天暗地的,有個人靠著哭一哭,精神放松多了,至少不會覺得緊張了。看著燕陽躺在暖炕上,沒有拍死自己的意思,委屈的過去摟著燕陽的胳膊,沒有一會的龔貴福,隨著燕少城主呼吸平緩,喬木也跟著睡著了。

不過睡相不太好看,臉上一條一咣的。當然了燕少城主一臉的塵土也好不到哪去就是了。夫妻二人自打相識以來,怕是今天是最狼狽的一日。

領頭倒是膽大,偷眼瞧過屋子裏面一眼,看到這樣的情景,只是找個沒人的角落守著去了。

看少城主這個態度,他們喬府未來的天空怕是還得在燕城這塊的地方上。

燕赤侍衛看看領頭,對於屋內的官司也只當聽不到,看不到。那個世界太深奧。他一個小小的侍衛首領都理解不了。

尤其是想到,前幾日看到的場景,燕赤侍衛都驚呆了,少城主能夠全身而退,算是不幸中的大幸。再想到如今的神山,還有差點被埋起來的神殿,燕赤侍衛不淡定了。

本來沒什麽想法,不過通過今日,燕赤侍衛隱隱明白,怕是同這位夫人有牽扯,不然為何少城主憋得眼睛都紅了,過來同夫人吵嚷呢。

可燕赤侍衛就想不明白,這種事情同夫人怎麽能牽扯上。

算了既然弄不懂,就不要瞎猜了,還是按照少城主的吩咐,先把府裏的安全等級提高上去吧。少城主可是說了,從即日起,他們少城主府日夜巡防,不得有一絲懈怠,世子身邊更是一刻都不能離開。

也不知道少城主這般謹慎是在防誰,要說將軍府,燕赤侍衛就想不明白了。這麽大的事情,怎麽說也是將軍府更應該心驚才對。

祭祀能夠出這麽大的亂子,讓他一個侍衛來說都像是祖宗示意親事不妥呢。一個女子為燕氏帶來這麽大的浩劫。將軍府合該心驚膽戰的去請罪才對。

怎麽就變成了少城主這麽緊張了。沒聽說李氏的軍權有這麽霸道呀。水太深不是他一個小人物能夠明白的。燕赤侍衛瞟了一眼樹梢上的領頭,挺羨慕的,這人至少只用護衛主子就好了,他可是還有那麽多的瑣事要打理呢。

燕赤侍衛的眼神領頭沒錯過,撇撇嘴,少城主這個侍衛要是把做瑣事的功夫,都用來練武,也不至於功夫慫成這樣。作為侍衛,功夫不成,他也好意思稱頭。

外面情況如何不知道,燕少城主府裏,一夜安穩,至少主子三人睡得安穩。

第二日,燕少城主揉著腦袋醒過來的。作為男人,一夜的任性放縱,就夠了。再多就不在燕少城主的接受範圍之內了。

這一夜雖然睡得沈,也累得慌,想要動動胳膊,胳膊上傳來針紮一樣的疼痛,燕少城主看過去,就看到他家夫人一張慘不忍睹的臉,閉眼睡得正好呢。

該想起來的都想起來了,燕少城主恨恨的瞪了一眼,沒心沒肺的東西,虧她睡得著。

雖然恨不得把這女人抻起來吊著打,可連抻胳膊的動作,都沒舍得太大。

心說,那麽大的事,怕是真的把喬木嚇壞了。

燕少城主氣的閉眼,氣自己呢,對著喬木嚇心軟,真要是膽小,就做不出來這事。頭一次意識到,自己或許有點昏聵的底子。

太貴端著洗漱用具進來,看看暖榻上睡得不知道今夕何夕的夫人,想來昨天晚上的暴風雨應該過去了才對。看少城主的臉色,雖然不好看,倒也沒有要發落誰的意思。

燕陽:“平哥呢,誰在平哥身邊守著呢,夜裏的吃食如何安排的。”當爹的在乎兒子,連這點小事都記掛在心裏呢,平日裏平哥那小子可是就盯著喬木一個人吃奶的。

太貴:“回少城主話,小主子一切都好,身邊有燕青侍衛守著呢。夜裏奴婢給小主子煮了羊奶。”說話的時候擰了毛巾捧給燕陽。

燕少城主接過毛巾:“你去平哥那裏守著吧,交代燕青不可松懈。夫人這裏沒事不要過來打擾。”沈吟之後詢問:“夫人這幾日都在做什麽可有什麽與平日不同之處。”

喬木:“夫人這幾日都在普渡寺裏面為少城主同輕語小姐的婚事齋戒祈福。若說有什麽不一樣的事情,夫人最近迷上了普渡寺的齋飯。”

聽到這話,燕少城主心情那真是沒法好了。到底是為了祈福齋戒,還是迷上了齋飯呀。都折騰成這樣了,還不忘給自己博名聲呢,這女人臉皮到底多厚呀。把滿天下的人都當成傻子了不成,假的不能在假的女人:“下去吧。”

太貴心說少城主到底想知道什麽呀?自己的回答應該沒有問題。

燕少城主出神的凝視還沒睡醒的喬木,怎麽看喬木那是怎麽不順眼的,怎麽看都怎麽心裏氣不平,拿著毛巾按在喬木的臉上,悶死這人自己就省心了。想是這麽想的,做的確是輕輕地把喬木臉上哭出來的印記給擦拭掉了。

看到喬木漏出來一張怎麽都沒有輕語漂亮的臉蛋,燕少城主又氣了,氣自己還沒從喬木這個坑裏爬出來呢。

狠狠地瞪了喬木一眼,拿著給人家擦過臉的布巾,燕少城主龍行虎步的走人了。

睡得著著的喬木,閉著眼睛,抿著嘴巴,吸溜鼻子。然後翻身趴在暖炕上,又哭又笑的好半天。別看就那麽粗魯的一個動作,讓喬木看到了希望,看到了一家三口的未來。是不是燕陽心裏對她有舍不得,比燕氏還重呢。

到底是自己看上的男人。這麽讓人生氣的事情,還能這麽對自己,自己沒看走眼。

想到自己做出來的是,怎麽就那麽沖動呢。若是真的把燕氏祖宗排位給埋在雪山上了,怕是真的夫妻到頭了。

下次得計算的在精準點才對。不能在鬧騰這麽大的了。就算是為了燕陽,也不該箍住一陣,該給自己稍微留點後路,為他們夫妻二人留點餘地才對。

燕少城主若是知道她家夫人都已經在考慮下次了,肯定現在就把喬木給滅了。妖孽省的出去作怪。

放松了的喬木一直到平哥不在喝羊奶,非得找娘,才起身。看到自家夫人半腫的一雙招子,太貴一句都不多問,只是弄了溫熱的毛巾幫著夫人敷眼。

昨天晚上動靜鬧騰的那麽大。夫人只是眼睛腫了,已經是讓太貴很驚訝了。本以為要血流成河才對。看來少城主的戰鬥力也不咋樣。

喬木抱著兒子,扔掉眼睛上面的毛巾:‘不用,就這樣挺好的。’太貴:“還是敷敷吧,回頭讓丫頭們看了,該多想了。”

喬木撇嘴,不看見就不多想呀,昨天那麽大的動靜,那是能瞞住的嗎。自欺欺人嗎:“不必,本業沒打算出去,看不看見無所謂。在屋子裏面看著平哥也挺好的。對了把人家大師傅給安置好了嗎。”

太貴心說這時候夫人還沒有忘記吃呢,應該是真的沒有什麽大事。呵呵,對,至少對夫人來說不算是什麽大事。想想昨天領頭額話。太貴自欺欺人的想,或許自己想多了,她家夫人可不是那麽生猛的主。

燕少城主一大早就去了城主府。出了這麽大的事情,他燕陽還是當事人,怎麽都要出面把事情交代清楚的。何況還有善後。將軍府的,神殿的,祭祀的,祖宗的,民眾的,還有輿論,還有那些世家。想想都頭疼,昨天先睡覺是對的。

燕少城主早就吩咐燕紫時刻關註將軍府的動靜,包括兵營裏面的。然後才去衙門交代了些事情,最後才去城主府。

城主大人眼睛也是紅的,祖宗基業,任誰也不能等閑視之。

燕山山脈的雪山,那是供奉燕氏宗祠的,那也是祭天之所。他對於燕城來說,那是一個標志性的象征。

雪山崩塌了,說嚴重了,那就是他燕氏要土崩瓦解,那是天要塌了。

這要是一個引導不好,他燕氏在燕城幾百年的基業,怕是都保不住了。

百姓民眾那邊的輿論要引導,京都那邊也要做好防範,不能讓京都的王上因為這個對燕城做出什麽動作來,如今的燕城可不是當初那個貧瘠的讓人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燕城了。

不得不防誰又知道京都裏面對燕城如何打算呢。

要安撫百姓,控制言論,燕城主還要想,是不是真的老天示警,難道燕氏真的要就走到頭了嗎,別說燕城主迷信,畢竟幾百年了,神山都是燕氏的一個標志。而且幾百年來,這麽大的動靜頭一次,合該他這個城主當的戰戰兢兢呀。

看到燕陽,燕城主激動地走下主坐:‘我兒安好就好,就好。’當爹的惦記兒子,不親眼看到燕陽無事,都不能塔下心來。

燕陽眼圈有點紅,看到父親大人的樣子,有愧疚,有委屈,有太多的心思,嘴巴抖動半天都沒有張開。頭一次傲嬌的少城主低頭了。

喬木兩個字在燕少城主的嘴巴裏面滾了好半天,被一嘴的槽牙嚼碎了,也沒能說出來。燕陽算是明白了,他就是明知道喬木做了這等大逆不道之事,怕是也要護著了。心就這麽不受控制了。

所以對老爹更加愧疚了。都是他媳婦折騰出來的呢。

看到兒子這個樣子,燕城主心疼了,雖說兒子從小養的皮實,可這樣的驚天場景怕是頭一次經歷,難怪委屈,怕了。這事跟兒子有什麽關系呀,都是李氏的女子不好。

聽聞當時遠遠看到的那些侍衛腿都軟了。何況燕陽這個從神殿上帶著一個女人逃出來的人呀。燕城主拍拍兒子的肩膀:“沒事,沒事,這不是沒事了嗎,放心,一切都有為父在呢。”

燕少城主吸口氣:“兒子讓父親大人擔憂了。兒子不孝。”這個說的真心誠意的。

燕城主拉起兒子:“亂說,是為父安排的不夠周到,讓我兒受驚了。”

父子二人說的客道話也就到這裏來,作為燕城的支柱,靈魂,父子二人還有更多,更重要的事情要做,要解決。管有多大,責任就有多大。善後事宜還需要父子二人先擬出來一個章程。

燕城主:“同為父說說當時的情景,到底是怎麽回事。”

燕陽緩緩擡頭:“兒子同輕語表妹才點燃香燭,真要為祖宗們上香,就覺得來自大地的顫抖,兒子協同祭祀大人帶著輕語表妹倉皇出來的時候,也不過堪堪躲過險情而已。兒子認為可能是神山多年以來積雪太厚,天氣轉暖不堪重負,滑了。對神山的雪滑下來了。”

燕少城主根本就不提喬木送給祭祀大人滑雪橇的事情,他爹多精明的人呀,怕是知道那麽一點就能夠聯想一大片。喬木處境本就不容易,不能在填一下這個了。

燕少城主用了影響最小,最不懼危險的字眼,只是雪滑了。

燕城主看看兒子,心中安慰,兒子知道輕重了是好事,可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,有些事情又豈是輕描淡寫能夠過去的。

燕城主沈吟:“祭祀大人可還好。神殿那邊又是如何場景,我兒可是看過。”

燕少城主把喬木在這裏面的作用給抹去了:“祭祀大人還好,兒子協同輕語小姐下山的時候,祭祀大人讓兒子帶話於父親大人,祭祀大人隨後變到。”

那是這麽大的事情,祭祀肯定是要來同文武官員交代一番的。畢竟這是是祭祀的領域。

燕陽接著說道:“神殿那邊只是看著兇險而已,兒子雖然沒有親眼過把神殿走一遍,不過大致上能夠看出,滑下來的積雪並沒有埋進神殿。帶到積雪穩定之後,讓人清掃還是可行的。”燕少城主不願意事情太大,怕喬木背負的重,索性神殿並沒有被毀,還有挽救的餘地。

燕城主:‘那就好,那就好,等到積雪在穩固些,我就派人去神山那邊’

這個時候的父子二人都沒有考慮到,神山之上,神殿之中,可都是他們燕氏自己動手的。

燕陽:“神山距離燕城遙遠,又有祭祀大人的莊子阻擋,且祭天之前,就已經發令燕城封山,造成的人員傷亡倒是沒有,就是見到雪滑的人也不過是兒子身邊的侍衛,同祭祀大人別院裏面的那些奴仆而已。”

兒子這話相當於再說輿論還在控制中,沒有比這個更讓燕城主安心的了:“還是要在仔細謀劃一下,輕語那邊如何。”

燕陽:“輕語的下人都是在祭祀大人莊子上等候的。出了事情,兒子顧不過來,只是帶著輕語輕車簡從的回了燕城,那些人還在祭祀大人的莊子上安置呢。至於輕語表妹,一直昏昏沈沈的,可能是被嚇到了。”

燕城主:“如此就好,回頭為父去將軍,你陪同為父一起去探望你輕語表妹吧。”一句話,輕語以後只能是表妹了。

燕陽低頭,心中淒苦,喬木折騰這麽大的動靜,為的也不過是這個了。早知道他就不該瞎折騰,也不至於就把祖宗們都給驚擾了。

父子二人大致商量個差不多,祭祀大人就到了,同來的還有屬丞大人,禦史大人,李將軍,以及守城官員。

燕陽把同城主大人說過的話,再次敘述了一邊,屬丞大人擼著袖子,好一陣折騰,眉頭能夾死蒼蠅:“索性,事情波及的不算是大。神殿的積雪不太容易清理而已。”

燕城主:‘丞相大人說的不錯。’

李將軍過來同燕陽道謝:“多謝少城主救了小女一命。”

面對自己的舅舅,燕少城主的愧疚是發自內心的,婚事有變都是到沒媳婦一手策劃出來的,把輕語表妹的名聲都給毀了,在這件事情裏面,傷害最大的就是輕語表妹了。

而舅舅竟然還要為此請罪,燕少城主能不愧疚嗎:“舅舅同燕陽身份了,輕語表妹同我如兄妹一般,外甥為表妹做些什麽都是應該的。”

眾人沒有傻子,這親事算是不成了,也對,任誰都明白,祭天出了這麽大的事情,肯定是不能在成親的,燕氏這麽做,不過是給將軍府面子而已。

好好地親事就這麽沒了,將軍大人也只能人了。人家燕氏無論如何也是不能認下一門這樣的親事的。只能怪他們李氏不走運,怨自家女兒沒有這個福分。至於說逼迫燕氏認下這們親事,對不住李氏真沒有這份本事,沒有這份底氣。

重臣忍不住再次用那種同情糾結的眼神看過來。將軍大人這次連暴躁都不敢有了,出了這麽大的事,城主大人沒有怨到他們李氏頭上就好。幸好老天垂憐,少城主無事,不然才是麻煩呢。他們李氏這段時間就要夾尾巴做人了。

禦史大人自始至終都是看著少城主這邊的。對於事情怎麽就發生的這麽巧呢,禦史大人那是真的琢磨了。怎麽看少城主府同神山發生的事情都該有些聯系的。

怎麽看都是家都的劇本,可雪崩,埋神山這等大事,那就不是內宅女子能夠做出來的,膽識,本事,這都不是內宅女子能夠具備的。可要說巧合,那也太巧了,娶喬氏也有異象,娶輕語小姐也有異象。若是異象如此容易出來,那為何,燕氏那麽多的女主人都沒有異象呢,明明就是被人鉆空子的節奏媽。可這控子,鉆成這樣,這人該是神仙般的存在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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